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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清明时节雨纷纷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

清明寒食,注定不是个晴朗的日子,天灰蒙蒙的,虽说不下雨,却仿佛马上就要滴水的样子。因为多是移民,祭祖扫墓仿佛成了一种奢望,只能在路口遥遥的烧几张黄纸,向着北方故乡的方向重重磕几个响头。



忠义堂,位于邦隆县郊南汀河与岁孤山交汇处的一个建筑群,也是邦隆县唯一没有悬挂英缅标识的一个公共建筑,于今年正月竣工,祠宇为宫殿式建筑,共五进,坐南朝北,南北纵深300米,东西宽约70米,门前是一片开阔的广场,中轴线上按照前低后高地形布局分为五进。广场上第一眼看到的是牌坊,一列拱门三孔,镶嵌汉白玉竖额,镌“南下忠义堂”五字,杨剑书。牌坊以内,广场开阔,绿草翠柏,互为对称。

第二进为广场,正中稍后是一个巨大的四足鼎,鼎身用小篆篆刻着祭词。

第三进为纪念堂,三开间,明间正中竖巨碑,上刻“南下忠义堂碑”东西次间为《筚路蓝缕》陈列展。过纪念堂,为两道平行纵列石级,分段递上,共276级,中间草坪用大理石片镶嵌“南下开扩义士千古”八个大字。石级半坡间辟为小广场。

第四进为广场及邦隆开扩纪念亭。

第五进为亭上方享堂,居祠宇最高处,为整座祠宇的主体建筑,也是祭祀活动场所。享堂呈“十”字型,正中堂额“忠义堂”系字保中亲书。堂内靠后突出部分为讲坛,坛后巨碑如屏,居中竖刻“南下开扩义士总神位”,两边刻开扩过程中牺牲将士神位。堂内东西两侧展出了牺牲将士的生平事迹。

祠宇周围为公墓区,占地愈200亩。分布着多座墓葬,当前皆为集体墓。葬有到邦隆后牺牲战士遗骸。

民国二十四年,公历1935年清明,上午九点整,字保中和杨剑携四个县县长,各团团长,本地山民代表,老家移民代表,孟定驻军代表,老街土司杨文炳及其随行人员,一团和医务团战士,二团三团四团代表在岁孤山麓隆重纪念了在南下开阔中牺牲的忠烈义士。其后对南下开扩诸事进行了一系列的动员和鼓舞,极大的提升了战士们的热情。

国家大事,在祀与戎。字保中深知忠义堂的作用,在当前恶劣的斗争环境中,忠义堂的存在无疑能起到凝心聚力的巨大作用,对战士们的鼓舞也是史无前例的。君不见大唐凌烟阁有诸多大臣将军,何曾见过一名埋骨黄沙小卒之名,作为帝王将相家谱的二十四史又何曾有一卒一勇名列其中。

自己能跑到异域那是因为有穿越前的储备,可被自己带着的一行人跑到异域,或许是巧合,或许是有理想,然到了异域之后,都心无旁骛的参与到这片新家园的建设中,都勠力同心的参与到为他人开辟更多生存空间的斗争中,这一刻,字保中觉得他们是无比可爱的,这些可爱的朋友们将信仰寄托在忠义堂上,将彼此的力量汇聚在一起,拧成了一股绳。而这将使生活在发展区这片土地中的人们从浑浑噩噩的求生状态中觉醒,也将使他们感到肩膀上担子的沉重。

而这将使得发展区愈发的充满活力,迎接新的挑战。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p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