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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假归家,茶楼聚谈

    国子监终于迎来了一个小长假,这天下完课苏有志同许登科回到兰芳斋,才知道“斋主”郑国泰已经直接回了尚书府,许登科只觉得心下放松了许多,虽然过去这些天一直风平浪静,许登科心里始终还是隐隐有些不安,只是他不在苏正居面前有所表露,前一天夜里他又梦见了郑国泰因为知道此事而在梅芳斋闹起来,弄得事态颇为严重,醒过来时满头大汗,暗自庆幸只是做了一个梦,只归因于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连侍墨也不曾提起。

    话说回来,许登科家里已经来信说家里马车明天到国子监来接自己回去,信中提及母亲总是念叨着自己,他离家数日也颇为想念家中的一切。

    两个人在过厅的椅子上坐了下来,许登科说到:“正居,你明天也随我一同家去吧。”

    “刚去过,怎好频繁叨扰,下次吧,再者我还有其他的事。”

    苏正居的谢绝从不拖泥带水,既不会拐弯抹角也不会特意寻些借口,既说了有事想必就是真的有事,至于是什么事,许登科也不想过多询问,也许是不便说的私事。

    这天一大早,许宅的马车便来接许登科回去,因为只是回去几天,许登科便也没怎么收拾,只是让侍墨带上几本平日里看的书,衣物什么的都没带。临走前又到苏正居的房中道别,苏正居也送了许登科到大门外,目送着许登科上了马车回去。

    转回身经过国子监大门门房处,苏正居停住了脚步,本想进去问一些事,只是又打消了这个念头,仍旧往兰芳斋走去。

    许登科坐着马车从城中行驶了好一会儿的路来到了南城门边的家里,李氏听说登科回来了自是欢喜非常,拉着登科在自己身边坐下来左看看右瞧瞧,眼神里满是宠溺和慈爱。

    “这才离开多久,难道还认不出来了?”许进宝揶揄到。

    “可不是,几天不见瘦了许多,在国子监里可是没有好好吃饭或是有人照顾不周。”李氏说着把眼神移向了侍墨,刚刚宠溺慈爱的眼神变成了质疑与求证。

    侍墨就像是身体里有了跳蚤一样,变得不自在起来,想着自己之前还信誓旦旦地同太太保证会照顾好少爷,听太太如此说,加上发生了那样的事,此刻不由得心虚起来。

    “哪里就瘦了许多,母亲倒别把侍墨给吓着了。”许登科笑到,李氏这才把逼仄的眼光才从侍墨的身上移开。

    许登科是早产儿,带着病根,因而身体孱弱些,虽生在富足之家,却也不能多加滋补,体型才会被那天的蛮牛车夫视为衣架子。

    李氏也不再在此事上纠结,转而问到:“苏相公呢,此次没有和你一同家来吗?”

    许登科道出了缘故,又打趣起初他也想着留在国子监不回家。

    “瞧瞧,如今有了同窗好友便可以不要这个家了不是?”李氏看了看许进宝,又对着许登科嗔怪到。

    “今天还约了李掌柜在京城茶楼说话,得走了。”许进宝从座位上站起身来说到。

    许进宝信步走进京城茶楼,只见这里赫赫有名的茶博士余良玉迎面走了过来。

    余良玉虽年纪只与自己的长子相当,却给人一种颇为世故,少年老成的感觉,招呼到:“许舵主,包厢已经准备好了,请随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