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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闫良说干就干,从自己打的橱柜里拿出来一个圆溜溜、棕色的大疙瘩,先切片、再切条,最后切成细细的咸菜丝。

    兰花则是用筷子将热乎乎的锅贴夹出来堆在碗里,再将蛋花汤舀出两碗和锅贴一起端到堂屋桌上。

    “要是家里有香油就好了。”闫良不无可惜的咂了咂嘴。

    “闫良哥能把饭做成这样已经很好了,来,快洗洗手吧。”

    因为没有储存热水的工具,两人只好忍着寒意、就着凉水简单洗了洗手。

    “唔~”兰花第一口吃到这高粱饼子的时候就感觉不妙,口感粗粝的很,完全没有吃饭的乐趣!

    “兰花妹子你没事吧?要不我还是去找闫方哥借点粮食吧!”闫良看兰花表情实在不算好看,试探着问道。

    “别,可能是头疼还没好,有些想吐,和饼子没关系,”说着,好像要证明自己没有撒谎一般,兰花又用力咬下一大口:“看吧,我吃的惯!”

    “那就好、那就好!”闫良憨厚一笑,却又猛然一怔,用力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哎呀,忘事了,今早上忘了给兰花妹子你熬药!”

    “熬药?”

    “对啊,大夫说你头上这伤一个不好就会要了性命,可得好好将养着,最少要喝上五副!”闫良道。

    “我都快好了,不用喝药了吧!”

    天哪,兰花欲哭无泪,中药可太苦了,她不要!

    “哪有稍微一转好就断了药的呢!”闫良皱了皱眉头不赞同道。“不过这大夫医术真不错,两副药下去你就醒来了!”

    不错什么,小兰花早就死了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