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窥探过去

    第二日在花园里陆勋无意撞见了苏锦澈和香凝的争吵,似乎还吵得很厉害。
香凝固执又倔强:“你不肯杀他,那我就自己去杀了他,苏子夜想害轻衣我就容不下他,锦澈你还惦念着这点兄弟情分?你有没有想过他当年差点就杀了你!要不是血咒你早就死了。”
拦住她的苏锦澈既担心她做傻事又担心她牵动了伤口:“香凝未必是他做的,等事情查清了我们再想办法不好吗?他是皇子你贸然动手被抓住把柄了该怎么办?苏子夜一向对你不错,这些年他也收敛了许多,或许不是他。”
“除了他我实在想不到还有谁了,他对我再好只要他想杀轻衣我就杀他,你不敢做,我替你做就是了,让开别拦着我。”香凝去推他不小心碰到了他的伤口。
疼的苏锦澈捂着伤口退了一步脸色不是很好看:“香凝.....”
心急的香凝懊恼不该对他动手:“锦澈,你怎么了?是不是我碰到你伤口了?疼不疼,我去找药神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拉住她的苏锦澈微微摇头缓了缓:“若真是他干的我不会顾恋兄弟情分,香凝,你伤还没好不该动手,旭泽要知道会担心你,在我心里你和旭泽一样是我的家人,我不想让你也牵扯进来拜托你再等等。”
“等?等到他把我们赶尽杀绝吗?你为什么就是这样心软,你把他当弟弟他有把你当哥哥对待吗?从来都是你纵容他一次又一次,才会导致事情变的一发不可收拾,我实在不敢相信要是有朝一日他成为帝君会怎么对付我们。”又气又恼的香凝恨不得现在就去。
苏锦澈伤口隐隐作痛:“你听话,虎视眈眈的还有其他人,就算苏子夜现在杀了我们对他自己也没有好处也拿不到兵权,香凝你听我的,你以前很听我的话是不是?”
香凝扒开他的手略显冷漠:“那不是你,是轻衣,我只听轻衣的。”她和他擦肩而过半点情面都不留给苏锦澈。
伤口疼的厉害,苏锦澈不得不找个地方缓缓坐下来,一抬头陆勋就在了:“这个时候你不应该是和铭安小寒用膳的?”
“挂念王爷的伤势想要来看看王爷。”行着礼的陆勋站直了身子,他们两个都差不多的岁数苏锦澈是个腹黑又傲娇的人,陆勋则骄傲又心思细腻敏感,在苏锦澈眼中他的骄傲根本算不上什么而陆勋觉得苏锦澈养尊处优自是不懂那些奸邪狡诈的,所以陆勋并不会刻意装的卑躬屈膝,而是挺直腰杆展现他原本的骄傲。
看出他心思的苏锦澈也没说什么翘着二郎腿缓和了语气:“你都看见了?”
陆勋也很聪明不想跟他绕弯子:“王爷是说关于王妃的事情?看见了,王妃的过去,很痛苦甚至狼狈不堪。”
神情凝重的苏锦澈垂下了眸子:“你以为王妃是真的爱本王吗?”
“从前或许不爱甚至是厌恶,如今是爱的且情根深种离不开王爷。”他既然问了陆勋也就如实的回答了。
笑笑的苏锦澈脸上终于露出几分高兴,他伸出手,指尖的蓝光直达陆勋的额头,一愣的陆勋瞬间像是被拉进了一个幻想,那是苏锦澈的幻想里面的人是轻衣,那是他们的过去。
他们三个是从小就认识的,从有记忆开始便认识了,幼年时的轻衣还不是公主。
“站住!夏轻衣你见着我也不行礼,还绕道走这是为何?”苏锦澈叉着腰故意拦着她的路。
轻衣一袭蓝色长袍美的不像话:“就你也配让我行礼?滚开,真是碍事,我要去找子夜,你再烦我小心我对你不客气。”
苏锦澈被轻衣说的面子上挂不住了:“你只是个将军之女夏府小姐,我堂堂世子,难道你不该对我行礼?再说你母亲就是我瑞王府出去的舞姬要不是得父王和皇叔宠爱,你算老几?”
捏紧十指的轻衣气的抽了他一耳光:“侮辱我可以侮辱我阿娘你找打,苏锦澈,我告诉你不要仗着自己的身份就到处惹事生非,世子又怎样有本事你还手啊。”
“住手锦澈!”苏子夜还好叫住了要还回去的苏锦澈急忙上前劝架:“好啦,一人少说一句不可以嘛?锦澈你干嘛总是招惹轻衣呢。”
扭过头的苏锦澈就是不肯服软:“她一个小姐能自由进出冥宫那是皇叔的恩赐,还敢以下犯上见着我不行礼,没规矩。”
苏子夜尴尬的赔笑着拉架:“轻衣是妹妹锦澈比她年长一些,让让妹妹也不是不可以嘛。”
他们两人便是磕磕绊绊的相处长大,苏子夜总是劝架的一个,自然轻衣就喜欢上苏子夜的可能性比较大,不过打闹归打闹,苏锦澈还是很维护轻衣不允许别人欺负她的,每次说要打她,也总是装装样子。
“你干什么?”苏锦澈一把将轻衣拽入身后毫不留情的推了一把面前的秦墨。
轻衣挨了一巴掌小脸又红又肿:“谁让你多管闲事了。”“她打你了?”苏锦澈不听选择无视她的那句话。
秦墨站稳脚跟看了眼轻衣道:“世子殿下她只是个小姐母亲也只是个舞姬....啊~”
苏锦澈抬手就是一耳光落在她脸上目光狠戾略带杀意:“你是活腻了?下贱的东西,敢动轻衣你有几条命够死的,手拿开我看看。”说着苏锦澈不容她拒绝的扒开她的手,看见她脸上有几道指甲的划痕便更加生气了:“文勒!秦墨郡主目中无人嚣张跋扈,关起来告知郡王府来提人郡王府来提人前,你应该知道如何做吧?”
“是主子。”文勒扬起手就打晕了想要跪地求饶的秦墨让侍从把她带走。
拿开他手的轻衣不大耐烦:“走了。”“她为什么打你?”拦住她去路的苏锦澈从胸前掏出个小药瓶给她擦擦伤口。
心虚的轻衣又故作镇定:“是我先打她的她抢了我玉佩,我就打了她,她不服气打回来正好被你看见了,不用你动手我都能打赢她。”
“躲开!锦澈躲开!”回过头的苏锦澈眼睁睁的看着剑冲自己来却被困住动不了:“不行,我走不了,你快走轻衣。”
挑开剑的轻衣着急的施法去解他法术:“要走一起走,我不能扔下你不管。”
苏锦澈握着剑猛的抱住她挣脱了法术:“走快走,打不过的,别耗下去了,轻衣你去找将军来支援我,快去,我留在这里等你回来,我们打不过他们的,都留下来只会都死在这里。”
摇着头的轻衣擦掉嘴角的血:“皇叔说过我们三个要同生共死谁也不能丢下谁,我不怕死要是今天注定我们要死在这里,大不了黄泉路上我给你作伴。”
“好,有你这句话我就不怕了。”苏锦澈看向轻衣时的目光和最初不同,多了些柔情和爱意。
跪在地上的轻衣泣不成声,而苏子夜并不在她身边:“阿爹阿娘~”
一同失去父母的苏锦澈却顾不得自己的悲痛第一时间赶来看她:“轻衣....”
大厅前摆着两具棺材,轻衣哭的撕心裂肺心脏都是疼的:“我要阿爹阿娘,阿爹阿娘~”
跪在她身边的苏锦澈捏紧拳头看着她:“我向亡父亡母发誓,总有一天我会带兵灭了妖族取他们的人头给你父母报仇,轻衣,这一仗冥界损失惨重,你要振作精神。”
“都死了,都死了,我没有家了,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我阿爹阿娘。”她哭的苏锦澈心都碎了,拥她入怀的苏锦澈伤心的抱紧了她:“以后我会在你身边永不背弃,你还有我,皇叔说过我们谁也不能丢下谁的,同生共死不离不弃,轻衣我会保护你,直到我死的那一天。”
院子外苏锦澈狠狠的给了苏子夜一拳:“她最需要你的时候你在哪里!你眼里就只有那些虚无缥缈的权势地位是吗?她刚家破人亡,你倒好立马就接手了兵权,你心里到底有没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