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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老妇人
老妇人点了点头：“不错，患了侏儒症是长不大！”说着她咧嘴笑了起来，露出了满口的黄牙。
无意中她看到了铁云翼脖颈上的骷髅项圈，惊叫道：“鬼呀！”不由地身子软绵绵地又要倒下去。
铁云翼急道：“老奶奶，您别害怕！真的骷髅头哪会这么小！这个项圈是爹爹托人给我雕的，他们可以保佑我福泽绵长！”
老妇人张大了嘴巴：“哦，还有用骷髅头作护身符的，真是闻所未闻。”
铁云翼道：“我们村的习俗！千里不通习，百里不同俗。可能这习俗没传到您这边来。”
臧莫孩忍不住想笑，这铁云翼也太能瞎胡诌了，但他实在饿了，不由地催促道：“快走吧，天色越来越晚了！再过一会儿连家门都找不到了！”
老妇人点了点头，步履蹒跚地走在雪地上，铁云翼和臧莫孩搀扶着她向远处走去。
天快黑的时候，三人还在雪地上行走着。
臧莫孩舔了舔嘴巴道：“老奶奶，什么时候到您家呢！”
老妇人道：“快了快了，再坚持一下小伙子！”
臧莫孩吞了一口唾液，说道：“没事，我年轻体力好！”心里却不住嘀咕：“这是要把我们带到那里去啊？这老太婆真没迷路吗？”
过了许久，老妇人喜道：“你们看，就在那里，我家就在那里……”
两人顺着老妇人的手指看去，什么也没有看到。
“到处都是雪啊！”臧莫孩一脸憨厚地说道。
“雪下面！”
铁云翼道：“我看到了，那不是一朵梅花吗？”
老妇人嘻嘻笑道：“还是这个小伙子眼力好！老太婆的梅花坞！”
臧莫孩傻愣愣地看着：“什么梅花？你们再说什么？”
铁云翼暗自忖度，这老奶奶额头上那黑洞洞的似乎是梅花形状，怎么她的房屋也是梅花坞！
他们又走了十数丈，果然那间房子露出了一角，整个木屋已经完全深埋进了雪域中，不细看一点也看不出这里还有一栋木屋。
“哪里是入口呢？”
老妇人提起拐杖，轻轻敲了几下。
“吱呀”一声，房顶上开了一个天窗，一个十岁左右的女孩子从天窗里爬了出来，迎上去：“婆婆，您回来了！”
老妇人笑道：“影儿，多亏了这两个小伙子，不然我都要被冻死在雪地里了！你要好好招待他们一下！”
女孩身材颀长，瓜子脸蛋，白皮肤，浓眉毛，一双黑亮的大眼睛，眼珠不停地转动，似乎能读懂别人的心事。
三人一走进了木屋，一股暖意扑面而来。
臧莫孩觉得浑身舒坦，叹道：“要是有一碗饭就好了！”
女孩捧了一碗热腾腾的肉菜，递给了臧莫孩：“奶奶说要尊敬客人！”
臧莫孩看了一眼小妹妹，有点不好意思。
铁云翼嘻嘻一笑：“怎么？没见过你这么斯文的？”
臧莫孩听了，一把夺过来，连谢都没谢一声，便狼吞虎咽起来。
女孩又盛了一碗，捧过来要给铁云翼。
铁云翼颔首点了点头，从女孩手里接过那碗肉菜，转手又递给了老妇人：“老奶奶，还是您先来吧！我年轻体壮，挨得了饿！”
老妇人摸了摸他的头，接过那碗肉菜：“乖，将来一定会有出息！”
臧莫孩一听不干了，心想：“铁云翼你太会做人了，搞得我像一头猪一样！”他捧着剩下的大半碗肉菜，递给了小女孩：“小妹妹，哥哥这半碗给你，尊老爱幼是我们风雪寨人的美德！”
“风雪寨？我还以为你们是流放此地的官宦子弟呢。”老妇人异常惊讶。
臧莫孩道：“啊对，我们是北冥苍山风雪寨人，不是官宦子弟。”
老妇人点了点头，表情又恢复了平静。臧莫孩没看出什么异样。
铁云翼不觉心头一凛：“看样子这老妇人知道我们北冥苍山风雪寨，不行，不能暴露得太多了。”
臧莫孩则无所顾忌地哈哈大笑起来：“那有什么了不起的，我们风雪寨……”
铁云翼寻思道：“这老奶奶到处透着一股邪劲，真不知道她是什么来历！”他假装没站好，向前一个趔趄一脚踩在臧莫孩脚上，给他使了一个眼色。
臧莫孩没领回到他的用意，惨叫一声：“哎呦妈呀！你小心点好吗？哥哥的脚长这么大容易吗？给你踩小了，你怎么赔？”
一边的小女孩扑哧一声笑了：“脚一踩就会变小吗？”
铁云翼嘿嘿笑道：“别听他的，这个猪头只会胡说八道！”
老妇人早就觉得两人非同一般，她也看出了铁云翼的用意，便说道：“大家趁热吃吧！我再等等老头子！他出去打猎十几天了到现在还没回来！”
铁云翼趁机道道：“老爷爷还在大雪中吗？”
老妇人道：“可不是吗？我们一家打猎为生，我老太婆平时会出去捡一些柴火，老头子要在这茫茫大荒中狩猎，日子过得紧巴巴的。”
臧莫孩哦了一声，颇为惭愧地说道：“你们过得好辛苦呢，都一大把年纪了还要这么劳累！”
铁云翼觉得这是离开的机会，忙道：“要不我们帮您找找老爷爷？”
老妇人感动得老泪纵横：“要是你们肯帮忙，我老太婆真是感激不尽！”
臧莫孩一下子脸色大变，不悦地看着铁云翼，心道：“你小子太狠了，我屁股还没暖热呢！”
小女孩又把那碗肉菜递给了铁云翼：“哥哥，你一定要吃饱了再出去，外面风雪实在太大了！”
铁云翼道：“我不饿，留给你吃吧”他又将那碗肉菜推给了小女孩。
臧莫孩砸吧了几下嘴巴，心想：“这小子也太不会享受生活了，放着好好的珍馐美味不吃，真是太作了！”
无意中她看到了铁云翼脖颈上的骷髅项圈，惊叫道：“鬼呀！”不由地身子软绵绵地又要倒下去。
铁云翼急道：“老奶奶，您别害怕！真的骷髅头哪会这么小！这个项圈是爹爹托人给我雕的，他们可以保佑我福泽绵长！”
老妇人张大了嘴巴：“哦，还有用骷髅头作护身符的，真是闻所未闻。”
铁云翼道：“我们村的习俗！千里不通习，百里不同俗。可能这习俗没传到您这边来。”
臧莫孩忍不住想笑，这铁云翼也太能瞎胡诌了，但他实在饿了，不由地催促道：“快走吧，天色越来越晚了！再过一会儿连家门都找不到了！”
老妇人点了点头，步履蹒跚地走在雪地上，铁云翼和臧莫孩搀扶着她向远处走去。
天快黑的时候，三人还在雪地上行走着。
臧莫孩舔了舔嘴巴道：“老奶奶，什么时候到您家呢！”
老妇人道：“快了快了，再坚持一下小伙子！”
臧莫孩吞了一口唾液，说道：“没事，我年轻体力好！”心里却不住嘀咕：“这是要把我们带到那里去啊？这老太婆真没迷路吗？”
过了许久，老妇人喜道：“你们看，就在那里，我家就在那里……”
两人顺着老妇人的手指看去，什么也没有看到。
“到处都是雪啊！”臧莫孩一脸憨厚地说道。
“雪下面！”
铁云翼道：“我看到了，那不是一朵梅花吗？”
老妇人嘻嘻笑道：“还是这个小伙子眼力好！老太婆的梅花坞！”
臧莫孩傻愣愣地看着：“什么梅花？你们再说什么？”
铁云翼暗自忖度，这老奶奶额头上那黑洞洞的似乎是梅花形状，怎么她的房屋也是梅花坞！
他们又走了十数丈，果然那间房子露出了一角，整个木屋已经完全深埋进了雪域中，不细看一点也看不出这里还有一栋木屋。
“哪里是入口呢？”
老妇人提起拐杖，轻轻敲了几下。
“吱呀”一声，房顶上开了一个天窗，一个十岁左右的女孩子从天窗里爬了出来，迎上去：“婆婆，您回来了！”
老妇人笑道：“影儿，多亏了这两个小伙子，不然我都要被冻死在雪地里了！你要好好招待他们一下！”
女孩身材颀长，瓜子脸蛋，白皮肤，浓眉毛，一双黑亮的大眼睛，眼珠不停地转动，似乎能读懂别人的心事。
三人一走进了木屋，一股暖意扑面而来。
臧莫孩觉得浑身舒坦，叹道：“要是有一碗饭就好了！”
女孩捧了一碗热腾腾的肉菜，递给了臧莫孩：“奶奶说要尊敬客人！”
臧莫孩看了一眼小妹妹，有点不好意思。
铁云翼嘻嘻一笑：“怎么？没见过你这么斯文的？”
臧莫孩听了，一把夺过来，连谢都没谢一声，便狼吞虎咽起来。
女孩又盛了一碗，捧过来要给铁云翼。
铁云翼颔首点了点头，从女孩手里接过那碗肉菜，转手又递给了老妇人：“老奶奶，还是您先来吧！我年轻体壮，挨得了饿！”
老妇人摸了摸他的头，接过那碗肉菜：“乖，将来一定会有出息！”
臧莫孩一听不干了，心想：“铁云翼你太会做人了，搞得我像一头猪一样！”他捧着剩下的大半碗肉菜，递给了小女孩：“小妹妹，哥哥这半碗给你，尊老爱幼是我们风雪寨人的美德！”
“风雪寨？我还以为你们是流放此地的官宦子弟呢。”老妇人异常惊讶。
臧莫孩道：“啊对，我们是北冥苍山风雪寨人，不是官宦子弟。”
老妇人点了点头，表情又恢复了平静。臧莫孩没看出什么异样。
铁云翼不觉心头一凛：“看样子这老妇人知道我们北冥苍山风雪寨，不行，不能暴露得太多了。”
臧莫孩则无所顾忌地哈哈大笑起来：“那有什么了不起的，我们风雪寨……”
铁云翼寻思道：“这老奶奶到处透着一股邪劲，真不知道她是什么来历！”他假装没站好，向前一个趔趄一脚踩在臧莫孩脚上，给他使了一个眼色。
臧莫孩没领回到他的用意，惨叫一声：“哎呦妈呀！你小心点好吗？哥哥的脚长这么大容易吗？给你踩小了，你怎么赔？”
一边的小女孩扑哧一声笑了：“脚一踩就会变小吗？”
铁云翼嘿嘿笑道：“别听他的，这个猪头只会胡说八道！”
老妇人早就觉得两人非同一般，她也看出了铁云翼的用意，便说道：“大家趁热吃吧！我再等等老头子！他出去打猎十几天了到现在还没回来！”
铁云翼趁机道道：“老爷爷还在大雪中吗？”
老妇人道：“可不是吗？我们一家打猎为生，我老太婆平时会出去捡一些柴火，老头子要在这茫茫大荒中狩猎，日子过得紧巴巴的。”
臧莫孩哦了一声，颇为惭愧地说道：“你们过得好辛苦呢，都一大把年纪了还要这么劳累！”
铁云翼觉得这是离开的机会，忙道：“要不我们帮您找找老爷爷？”
老妇人感动得老泪纵横：“要是你们肯帮忙，我老太婆真是感激不尽！”
臧莫孩一下子脸色大变，不悦地看着铁云翼，心道：“你小子太狠了，我屁股还没暖热呢！”
小女孩又把那碗肉菜递给了铁云翼：“哥哥，你一定要吃饱了再出去，外面风雪实在太大了！”
铁云翼道：“我不饿，留给你吃吧”他又将那碗肉菜推给了小女孩。
臧莫孩砸吧了几下嘴巴，心想：“这小子也太不会享受生活了，放着好好的珍馐美味不吃，真是太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