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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故意放一些人回来,就是为了让我们知道——他已经知道了我的计划,但是又不知道是谁走漏的计划,所以只会互相猜忌……”

苏珂轶惊恐地睁大眼睛,使劲摇头,却说不出反驳的话。

毕竟事实的确如此。

“而我,纵是猜到谁也不会想到你……这比特定陷害一个人的方法好得多,一石多鸟啊,你们教主可真贪心!”

“我听说过有些卧底,是会为了目的不惜一切代价的。可还真没想到,你竟会为此牺牲到这个地步。我在你眼里就像一个傻瓜一样对不对?把你的虚情假意视做珍宝……”

不是,不是这样的。苏珂轶想把所以的事都告诉他,但是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他会怎么想呢?大概只会觉得自己死到临头,再编的一个没水平的故事,以求活命吧?

“我问你最后一次,你到底是不是幽凌教的人?”慕容北天用了很大的力气,捏得苏珂轶的肩膀很痛,但更痛的心,被慕容北天的气焰压得喘不过气。

“是又如何?”苏珂轶狠狠地对上了慕容北天的眼睛,咬着牙把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逼了回去。怎么可以这么懦弱?让苏珂轶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慕容北天猛然出手,一把掐住苏珂轶的脖子:“如果是,你就得死。”慢慢收紧掐住苏珂轶脖子的手,看着她不停地挣扎,和慢慢变色的脸,忽而又笑。

苏珂轶因为缺氧而面色通红,忽然满心的绝望,觉得最后再赌一把,如果输了就这么死了也好。

挣扎着从喉咙里挤出一句话:“你……怎么舍得……杀我?”

慕容北天,手一顿,苏珂轶才得以喘息,继续道:“只要你还爱我……你就杀不了我。”

慕容北天闻言,手突然失力。“砰——”苏珂轶无力地跌坐在地上,急急地喘息。

“好!很好!你走吧。不过奉劝你一句,还是别回你的幽凌教了。你的信我已经给了山下拦截的诸教,相信当你感到益州的时候,只怕连帮他们收尸都不行了。白白搭进去一条命不值得。”

苏珂轶行至门边听到这句话,冷冷得侧了侧头,狠狠道:“我的事不用你管。苏珂轶生是幽凌教的人,死亦是幽凌教的鬼!”

苏珂轶没有再有其他什么动作,比如回头。甩门而去,只留得满室清幽。

慕容北天看着苏珂轶离开,直到她的身影已完全消失在月色中,才用尽全身力气般,用力地深深喘气,脚不稳,便用手撑着桌子。

苏珂轶没有看到,就在她刚走,一句伟岸的身躯猝然倒地,间歇着深深的喘息。

苏珂轶跑出来的时候什么都没带。只是靠着一双腿在跑而已,几次想提气运起轻功,但都不行。真气在体内乱串,根本聚不起来。心下急切,却是力不从心。

这样根本就走不远,怎么说也应该弄到一匹马才对。夜里赶路若是在哪个深山老林晕倒了,死了都不冤枉!

虽是心急,但也没有其它办法,当务之急是找到一匹好马,待到天明再走,而且苏珂轶也不知道即便是自己现在就到了益州自己自己能做什么?都怪自己,如果自己可以阻止这件事的发生就好了,或者说,当初从一开始就对慕容北天坦白,也就不会发生现在的事了吧?

苏珂轶到了一家客栈,买了一匹马,要了一间房。她需要好好休息,也需要像一个好办法。

正当她在客栈楼梯的尽头,一转身,却看见了一个认识的人。

余木?他怎么在这儿?

二十八章

 一想起这个人,心底升起的具是他如何跟慕容北天做对等等,当然对此人不怀好感。而且还有个这么蠢的名字,木鱼么?

看见他进了一间房,趁着门还没关的时候,瞟了一眼——没有人,好极了!

次日清晨,天刚刚亮,苏珂轶就整装待发了。当然走之前,还有一件事要办。

走到余木那间房门口,先敲敲门,没人应就是说睡着了啊,苏珂轶微微一笑,掏出怀里的小刀,两下三下,弄开了那把于她来说根本是装饰品的锁。

果然在睡觉,苏珂轶欣赏了半天他的睡姿,余木都没反映。唉……等着你醒来怕是要等到日上三竿,真是一点警惕性都没有,连一个人进了自己房间都毫无知觉。

不过也对,他本就不是在江湖上跑的人。那今天就教教你,江湖险恶吧!不好好做你的官,不是跑江湖的料,只能跑跑龙套咯。

亮出手里的匕首,手柄处是一朵梅花的形状,还有一个“幽”字。幽凌教的人都有这么一把匕首,不同是不同的级别的弟子,匕首上的花不一样,但是外界的人对此一无所知,当然苏珂轶什么花式的都有,毕竟人家爹爹专做这个的嘛。选梅花是因为对当初取名字的事还念念不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