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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第18章

    一开始,夏幽是坚决反对的。

    她推搡着白景译,要把他赶出去。

    可白景译是个倔脾气,只要他不肯走,就算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行。

    弄到最后,白景译手上都是血,夏幽这才发现他手心里的伤口,心里顿时有些愧疚,立马就停手了,冷哼一声说他活该。

    得逞后的白景译霸占了主卧,躺在夏幽的大床上。

    家里没有男人的衣服,他洗完澡身上不着寸缕,用被子角盖住自己腰腹以下的身体。

    就没有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明明他们都已经离婚了。夏幽站在床尾,冷冷地看着他,“这是我的房间。”

    “你的就是我的。”

    夏幽翻了个大白眼,气呼呼地走到白景译旁边,握住他的手腕往床下拽,“你给我起来,起来!”

    她细胳膊细腿的,那点力气对白景译来说等同于没有。他稍微用点力,就能把夏幽拉到怀里。

    脸颊贴到他发热的胸膛上,夏幽感觉自己的皮肤一阵一阵地发烫,登时就要从他身上起来。

    似乎是察觉到了她的意图,白景译立刻搂紧她的腰,敏捷地一个翻身,把她压在下面。

    没有被子遮挡的身体就这样暴露在眼前,夏幽的脸烧起来。

    “你别蹬鼻子上眼,我可以报警的。”

    白景译置若未闻,抬起手背轻蹭着她的脸,眼神幽深,低声喃喃道:“脸好烫。”

    他突然捏紧她的下巴,吻她的嘴唇。

    她刚洗完澡没多久,嘴唇经过水的滋润变得粉润饱满,脸上散发着淡淡的护肤品的香味,嘴里的味道也很好闻,是清冷的薄荷香,他真是爱死了。

    一接吻手就不老实,夏幽刚开始就当自己被狗咬了,可亲到后面白景译在她身上乱摸,实在痒得不行,就偏着头躲避他的亲吻。

    “我这里没有套。”

    她淹没在唇齿里的话语很模糊,听起来更显暧昧,白景译的皮肤映出一层蜜粉,从耳朵蔓延到胸口,浑身烫得厉害,每次激动的时候都会这样。

    “我不弄到里面。”

    “那也不行!你快点起来,不然我就生气了。”

    白景译闻言一顿,抬起脑袋认真地看了她一会,然后不情不愿地从她身上起来,躺到旁边。

    夏幽坐起身,靠在床头涂身体乳,听见白景译说:“谁帮你办的离婚证?”

    “我自己找关系办的。”

    “白云驹肯定没这个本事。”白景译首先把他排除了,又道:“你哥?还是我爸?”

    想到前几天夏幽见过白怀山,白景译十分肯定地说:“是我爸办的。”

    这猜得也太准了,夏幽没吱声,涂好身体乳,就关掉灯钻到被窝里,白景译立马过来把她抱住。

    知道挣扎没用,夏幽也就不动了,可白景译贴得太紧,那玩意抵在她后背上,存在感太强实在难以忽视,就悄悄往前挪了挪。

    “别乱动。”

    白景译把她抱回来,用双腿和手臂把她整个人控制在怀里,这才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眼睛。

    这样紧密的睡姿对夏幽来说很不舒服,但有种莫名其妙的安全感。

    她从小到大没怎么被人抱过,以前也就和白云驹牵牵小手什么的。像白景译这样把她抱得特别紧的,还是有生以来第一次。

    ◇

    吃完白景译做的早饭,夏幽拿着车钥匙准备去上班。

    “一起走。”白景译洗完碗筷,从厨房里走出来,以体型优势把整个家门挡住。

    瘦弱的夏幽被他挤到墙角里,脸色难看极了,“我跟你又不顺路。”

    “哪里不顺路?我们不是一起去民政局?”

    夏幽傻眼了,谁要跟他去民政局?他得了癔症吧,她什么时候答应跟他去民政局了?

    在她不可置信的视线下,白景译拿走她手里的车钥匙,揣到自己的口袋里,“我送你上班,晚上去接你。”

    真是不给她一丁点拒绝的余地,夏幽去抢车钥匙,手伸到白景译的裤兜里,左摸右摸,忽然碰到一个软乎乎的东西,吓得立马把手缩回来。

    “笨蛋,在另一边口袋里。”

    白景译用着无奈的语气,脸上却带着宠溺的笑容,显然刚才夏幽不小心的触碰取悦了他。

    夏幽剜了他一眼,又把手伸到他另一边的口袋里,但是半路被截住,让他握紧了手,怎么也挣脱不开。

    “走吧。”白景译说。

    到了民政局门口,夏幽磨磨蹭蹭地不下车,最后硬是让白景译拽下来,拖着她往里面走。

    “诶诶诶,等会儿!”夏幽仿佛突然被点了穴,保持着一个姿势不敢动,求助地看向白景译,颤着声音说:“我生理期好像到了。”

    “生理期?你不是还有几天……”

    “我一直都不准的。”

    “那你先忍一下,很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