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就会说这些个有的没的。”顾阑悄悄红了耳朵。

    杨小羊还待再说，手机却是一阵阵原始铃声。

    “有什么事儿吗？”杨小羊迅速接通电话。

    电话那头是刘亘树。

    “穆棱，有消息了。”刘亘树却是全然没有一些案情得到进展的喜悦。

    “你”杨小羊看一眼顾阑，点一点头，便开门赶忙往外走，“你说。”

    杨小羊进了刘亘树的办公室，眉头皱一皱。

    大大的白板上赫然挂着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一堵不很干净的墙，红色的马克笔大大地写了两排又粗又重的字：“杨小羊=羊。”

    “等于羊？”杨小羊顺着刘亘树的视线往下一瞟。

    角落还有一张照片，是一头倒挂的s羊，羊身上赫然黑笔写着“杨”字。

    “搞什么，心理战？”杨小羊万般牵强地笑了下，冷汗却是快将衬衫糊到身上了。

    真不能怪杨小羊心理素质不好，这个穆棱，他已经是个十足的疯子。

    这种疯大约和电影里的小丑不相上下。

    而杨小羊还被小丑盯上了。

    问询赶来的王逸、宋晓岚、朱乐等人皆是一惊。

    这样的挑衅也已经有些年头没见过，毕竟现在的社会还是趋向和平的。

    宋晓岚看一眼杨小羊僵硬嘴角，抿了抿唇。

    “嗨，这有什么，这s羊不过巧合罢了”宋晓岚干笑几声。

    “宋同志，案件不容打趣，还是注意点好。”刘亘树不咸不淡瞟她一眼。

    “行了，别管字了。你看这堵墙像哪儿的？”杨小羊皱着眉头。

    “砖房，而且并不整洁，可以往偏僻乡村找。”朱乐若有所思。

    “如果在s羊上找呢？”王逸拿笔帽点了点倒挂的xue淋淋的无头羊。

    “恐怕不行。难保是买来还是他自己宰的，这条线索不好走。”杨小羊摇头否决了。

    “那只能看墙吗？按朱乐的说法，可那也不行，”王逸抱臂，咬着笔帽，“看这堵墙肯定不是市里了，红了一片也直接扣细节看墙的本色而且穆棱他没出市啊。”

    “不对，没出市不代表不能有这样一个东西。”杨小羊似乎想到什么。

    “市里的，还有这样的烂墙的难道是”杨小羊眉头又一紧。

    恰时来了电话：“王警官，生肉处理厂最近报案说无故丢失数头整羊。”

    “朱乐，上次咱们去那儿，是不是有一块儿砖墙垒的猪圈？”杨小羊大脑在飞转。

    朱乐凝了神色。

    是有这样的一个东西。

    朱乐屏气凝神凑到照片旁，眯眼看着一片红中仅有的几块原色。

    “是了，就是这样的砖头。”

    “砖头有什么不同的吗？”王逸显然不解。

    “这是空心砖。有些人家用砖头垒猪圈的，空心砖用得最多。而咱们平时所见村子里砖房还是红砖居多，再一个没出市的村子也就那么几个，之前去那边巡逻时我留心过，还是原始的红砖房，结构比较结实些，密度大也更加牢靠。”宋晓岚说着，只是眼睛不离照片上大字。

    杨小羊走过去拍拍她肩膀：“破案就是了，没那么多忌讳，我胆子大着呢。”

    “可是空心砖比起红砖便宜得多，难保有人盖了新房呢？”王逸搜了搜百度。

    “便宜是便宜，但是咱们市里这几个村子经济水平不高，且年轻人也少。这些老人大都不折腾了，且老人们对红砖要更信任些。”杨小羊说着掏出手机给生肉处理厂打电话。

    “欸，张警官好！”老板热情得紧。

    之前杨小羊为方便沟通，留了个假名：张飞。

    “你好。方便说话吗？”杨小羊开了免提，同时王逸掏出小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