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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顺天女 离莎

    “它是管易蝉,没错,就是它!”管易蝉呐呐的低语,当他拿起这个自卢成坤锦囊中拿出的东西的时候,他就有些发愣了,因为这个非金非铁的东西正是管易蝉小时候挂在脖子上的东西,当时管易蝉还没有名字,村子里有个识字的先生说那是个名字,叫做管易蝉。

    “为什么它会在卢成坤的手里?这本来就是我的东西啊,我自小就有了。”想到这里,管易蝉定定的看着这块牌子上的字迹,只见正面只写着三个古字‘连山易’,管易蝉哑然失笑,哪里的什么管易蝉?分明是那个先生只认识这个‘易’字而自己编造的名字嘛。不过管易蝉还是很感激那位先生的,就是因为他,自己才有了名字。微微一笑,管易蝉随即想起了更重要的事情;连山易不是早就失传了吗?为什么会在我这里,换句话说为什么卢成坤会随时放在身上?可见这个东西对卢成坤很是重要,难道他也是五圣器之一?

    管易蝉摇摇头随即否定,五圣器之名他虽然不全知道,但是这个连山易肯定不是,因为不论是‘离苦杯’、还是‘凤形佩’都看不出什么倪端,而这个‘连山易’在背面却是有字可以看清的,比起那些故弄玄虚的五圣器,这个‘连山易’确实明显的清楚明了一些,但是管易蝉也不敢全然否定。

    “这个失传已久的‘连山易’既然在我身上,那么我是不是能够从它身上找到我的身世呢?”管易蝉心中突然狂热了起来,一种从来没有出现过的**在心中蔓延。“我一定要从这个‘连山易’身上找出我自己的出身,以前没有线索也就罢了,现在只要能把卢成坤的嘴撬开,那么事情就简单了。”想到这里管易蝉的心情也渐渐的恢复平静,他也知道,这件事情肯定不能急,毕竟自己现在根本不够卢成坤看的。在这个地方调息了几日,觉的体内的真气渐渐的恢复平静,管易蝉再也待不下去了,因为他要给单一刀报仇,单一刀本来就是因为自己的事情而被砍掉一只臂膀,这让管易蝉怎么还待的下去?而且自那日卢成坤发出的诡异气机来看,这个袁天来就是当日自己与胡震岳打斗的时候那个神秘的高手。

    夜里,管易蝉施展轻功跑出几百里地偷了一件华丽的衣服,因为自己的那身乞丐装太过显眼,只要是眼睛不瞎的人都会去猜“这个人是不是乞王?”更多的原因是,这件衣服是林夕做的,但是现在却已经破烂的不成样子了,管易蝉心中泛起一股酸酸的意味。

    “我太可怕了,难道之前我就想到我会被人追杀,所以一直穿着那身乞丐般的衣服,现在好了,换上这一身,谁也认不出来了。”换上衣服后,管易蝉对着水面照了照,哪里还有一点乞王的样子,现在倒有几分青年俊杰的样子了。看着水面上自己不算难看的面孔,做了个鬼脸就来到了岷江。

    “我真是找死,内伤还没好就敢跟袁天来决斗,嘿嘿,幸好赢了,单老哥,现在你还能不能用刀?”管易蝉低声说道。

    “你是找死啊,明知道我在四处找你,你还敢在众目睽睽之下写出自己的位置,小女子当真是佩服你。”随着管易蝉的话音,一个清丽的声音响起。

    管易蝉撑起身子看着眼前这个穿着淡蓝色衣服的清秀女子苦笑的说道:“顺天女离莎?”

    离莎微微一愣,说道:“你怎么知道我名字?”说完眉头皱了皱说道:“你这个男人怎么这么脏?快把‘离苦杯’交给我,不然你会很痛苦的。”说完见管易蝉的头又低了下去,一击劈空掌扫向管易蝉,见到管易蝉被扫出几尺后方说道:“交不交?再不交我就把你扔下去摔个粉身碎骨然后自己拿。“

    管易蝉看着离莎眼中冰冷的寒意,说道:“女人就是善变,本来我觉的我们还可以谈谈,不曾想,下一刻你就变成这般某样,杀了我吧,你以为我会傻到把那么贵重的东西带在身上么?”

    离莎微微一愣,嘴角紧紧的一抿,狠声道:“看来你是不知道我的手段了。”说完话在管易蝉身上急点几下,说道:“从现在开始,你十个时辰之内什么也干不了,而且五脏六腑还会被我的内力搅个不停,哈哈,等明天这个时候,我觉的你就会交出来了。”说完话接着说道:“不要求饶,我最看不起没有骨气的男人了。我还有事,你求饶我也听不到,所以你还是乖乖的在这里忍着吧,呵呵。”说道这里,离莎的脸色突然变的娇媚起来,拍了拍管易蝉的脸,冲管易蝉眨眨眼就要离开。

    管易蝉叫道:“你就不怕我跑了?”

    离莎冷声道:“我的手法,没有人可以解开,你想说卢成坤吧,他的弟子已经被我杀了,所以,现在这个地方除了你,暂时还不会有人来的。”说完话,身形已经到了大佛之下。

    管易蝉看着她远去的身形,额头上的冷汗已然流了出来,睁着眼睛看着头顶上的太阳,心中想道:“怎么这个女人更不讲理,而且变化无常,比那个墨儿还厉害,这是什么手法?怎么这么歹毒。唉,女人啊,难道都是笑脸杀人的主?”想到这里心里摇摇头接着想:“她为什么要杀袁天来?他们好像没有什么仇吧?唉,我想这些干什么?弄不好现在在来一个自命正道的人就把小爷解决了,哈。”

    半个时辰后,管易蝉的身子可以动了,当然不是自己动的,而是五脏被那个离莎的内力搅动的疼的身子有些颤抖。吸了口凉气,感觉到自己本来躁动的真气缓缓的平静下来,而五脏中的阴阳之气也缓缓的散发出来,就像在沙漠里的一泉清泉般让管易蝉本来剧痛无比的内脏有了丝丝的凉意。

    “这该死的阴阳之气,总是要把小爷疼的死去活来的时候才会来。”管易蝉低骂。随即借着五脏中的阴阳之气缓缓的调动起了内力。半刻钟后,管易蝉笑道:“什么别人解不开的手法,小爷一样解开了。”他却忘记刚才是谁在那里疼得死去活来了。世界上本来就有这么一种人,对于伤痛忘的很快,但是对于恩惠却会牢记于心,管易蝉就是这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