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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千三百六十八章 疯狂的家伙

    马钰一听,这个人还算比较有礼貌,当下也不生气,向觉迟挥了挥手,平静地说道:“无妨,无妨,我也不跟他一般见识。”横眉一听马钰说出这样的话,搞得他好像是什么大度的人物呢!当场牙齿一咬,脖子上的青筋暴起,然后,说道:“你……”不过,横眉还没有说完整这句话的时候,早已经被觉迟给打断。只见觉迟向前站出了一步,然后,对马钰施以抱歉地笑了一下,最后,说道:“这位道长,实在不好意思,我的这位师弟比较鲁莽,还请你多多见谅,实不相瞒,我们这次来终南山的目的是想让长春子丘处机请教一下武功的,这世人皆传丘处机武功高深莫测,实力领袖绝伦,江湖之上很多人都纷纷夸赞和传诵丘处机的风流事迹,我的这位横眉师弟很是不服气,几次向我怂恿来终南山请丘处机赐教一下。正好的事,我和横眉师弟既然来了,想请丘处机赐教武功的事情,想此大战必定是一场酣畅淋漓、水平极高的战斗,于是,便带来了一些武功基础较为不错的得意弟子来观摩观摩,学习学习。”马钰一听,顿时间感觉这次这个和尚说的像是实话,于是,先点了点头,然后,忽然之间想起了一样东西,那就是这一群人竟然也是为了丘处机而来的,真是气死人了,只见马钰一张脸都涨得通红,显然很是生气,不过,马钰到底也是心里心心念念的都是全真教,希望全真教好,所以,他转了一下眼珠子,他心里想到丘处机的武功是比自己来的高上许多,他从心里在这个时候,也希望丘处机不会败给这几个和尚,至少,丘处机是全真教的一员,他在道佛之争的时候,代表着的道教,他如果败于这几个和尚的手上的话,那么全真教的脸上将无光。他虽然极度妒忌丘处机那深不可测的武学修为和方圆有致的性格,但是,他毕竟是道教内部的小争斗,不是来自外面的压力,现在来自于佛教的压力一到来,他又要和丘处机坚定地站在维护道教和全真教的同一阵营了。于是,只听马钰双手环抱于胸前,说道:“我不管你们是什么人?你们究竟是谁?关于一怒战神的名号,我在江湖上也的的确确听说过,可是,我觉得你们的武功与丘处机还是相差太远,何必千里迢迢来这终南山重阳宫自取其辱呢!”这时,一旁的横眉立刻大怒,只见他用一只手指指着马钰的鼻子,显然是很怒不可遏,然后,只听他说道:“癞蛤蟆打哈气——好大的口气,我倒非要看看那个丘处机究竟有几斤几两?”这时候,觉迟立刻上前,笑着说道:“道长,你别怪我师弟太过耿直,他就是这样的性格,我们来这里也的的确确想要找丘处机切磋一场的。还望道长通知一下。”马钰一听,心里想到如果让这些人与丘处机切磋的话,丘处机如果输了的话,那么整个全真教的脸上无光,如果丘处机赢了,那么丘处机又展露了一次锋芒。那时候,他的威望会更加如虎添翼,到时候,他一旦与自己争夺掌教真人的位子的话,恐怕自己将会更加的危险。想到了这里,马钰便朗声说道:“这里是天下第一观——重阳宫,可不是你们随便能撒野的地方,赶紧都给我走。”横眉一听,心里想到你这个牛鼻子老道,非但不给我们引荐丘处机,而且,还轰我们走,立刻脖子就因为用力粗一截子,然后,说道:“你这个牛鼻子,怎么这么地不通情达理,叫你去,你就去,何必要在这里啰啰嗦嗦的。”说完,横眉就主动向马钰这里冲了过去,和马钰打了起来,这次,出乎意料之外的是觉迟竟然没有去阻拦横眉,而是,双手背负在后背,放手让横眉去做,自己在在一旁,津津有味地看着他们两个之间的打斗。

    就在他们两个在打斗的过程之中的时候,马钰屡屡吃着亏,有些处于弱势,马钰急得满头都是豆大的汗珠。之所以,马钰处于劣势的原因是这个叫横眉的人硬气功底子非常的不错,他的硬气功竟然是攻防一体的,攻则使用硬气功超强的爆发力进行进攻,防御则用硬气功来防御,他的硬气功的功力之深让人不敢想象,你别说用拳头,就是用锋利的刀剑也绝绝对对砍不动啊!所以,马钰一时半会儿根本就攻不破横眉的一身横练防御,所以,马钰越战越是心惊胆战起来,越是感觉眼前的这个横眉很是可怕,难怪他敢不远千里迢迢而来,远赴这终南山重阳宫,想要挑战丘处机。

    就在他们两个人在打的时候,这边来了一群和尚且这群和尚与马钰又打了起来的事情,已经传到了丘处机的耳朵里。

    只见一个小道士双手有些发抖,只见他的一双眉毛往上拉而且眉毛之间会出现皱纹,一张脸满是慌张的表情,慌慌忙忙地跑到了丘处机的面前,这个时候,丘处机正在收拾着自己的行李,他虽然在收拾行李,但是,他的武功修为又岂是一般人能比得了,在这个小道士一早来的时候,离丘处机还有不少的距离的地方,丘处机的耳朵动了一下,听见了他那急促的喘气声和脚步声,于是,他放下了手里的行李,闭上了眼睛,瞬间就想起这一段时间江湖朋友之间和大元士兵对他的赞叹,有的人对丘处机留下了极好的印象,甚至有的人还故意给丘处机戴高帽,把丘处机捧上了天,还有的人说丘处机活了三百多年,是一个在人世间的神仙,他有着可以让人长生不老的秘法。就在这个时候,丘处机慢慢地睁开了眼睛,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牙齿轻轻地咬住,一脸的坚定之色,他知道该来的、始终要来,该面对的、始终要面对。